你,楚彧呢。”
梁平只迟疑了一下,回道:“世子爷不在坪洲城内。”不知为何,他信这个女子,这个孤身闯入腹地的女子,定是坦荡之人。
萧景姒松了一口气,俯睨一眼地上的男人:“你为什么不逃?”
梁平身上虽刀伤剑伤不少,却并不是致命的重伤,一身武艺的将领,要逃出这坪洲城也并非难事。
他趴在地上,踉跄着起身,抹了一脸剑上的血,抬起头,振振有词:“我嵘靖子民剩下一个,我就不能走,再说,楚家军里没有逃兵,我梁平绝对不当第一个!”
留在城内的,几乎都是些老弱病残,哪里逃得动。
倒是好个忠义将军,传闻楚家军各个都顶天立地不畏生死,果然名不虚传。
“嵘靖的子民,我替你守了。”
只听得女子这一言,随后她箭尖一转,连发几箭,替捆绑在城角的十几个楚家军将领松了绑,发发精准。
萧景姒道:“夺其盾铁。”
得以松绑的将领立马会意,留到最后的将领,各个以一敌百,直夺敌军盾牌。
妲鹄惊骇,这才反应过来,连忙下令,却见弓箭手刚提箭准备,便让飞来的箭矢穿了喉,那女子,速度极快,箭无虚发,全部扼住要害。
电光火石间,萧景姒纵身一跃,长剑拔出,借力起跳便落在城门左侧早已人去楼空的酒家,一脚踢翻了酒壶,酒水沿弧形溅出,洒了一地,又将桌椅踢出,堆在那数百坪洲百姓的正前方。
萧景姒喊到:“紫湘。”
紫湘立马会意,点火。
“砰!”
一声巨响,顿时火光骤起,沿着那酒水,实木的桌椅迅速燃起,将大凉子民围在了城墙前,夏和将士隔之在外。
以火势隔绝,夏和大军不得近攻,举步维艰。
不过才一个须臾,她凭一人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