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
“你——”
萧景姒打断:“安分待着吧,别再招惹我。”
她转身,将牢中女子嘶吼谩骂声,抛之身后。
天牢之外,嘈杂声不断,走近了才知晓,是竹安公主被看守的狱卒拦截在外,见萧景姒从天牢中出来,凤观澜沉声质问刘统领:“为何国师大人可以进去,本公主却不行?”
刘统领为难,总不能实话实说地承认自己恃强凌弱欺软怕硬吧。
凤观澜不依不挠:“让开!本公主要进去探望我皇嫂。”
刘统领俯首帖耳,但就是不让:“请公主别为难小的,大理寺有规矩,没有令牌一律不能探访。”
萧景姒道了句:“让竹安公主进去吧。”
刘统领立马回:“喏。”
凤观澜:“……”狗眼看人低!难怪母后总说萧景姒一朝为官,这大凉便不姓凤,终于切身体会到了,她对上萧景姒的眼,“萧景姒。”
“公主。”
她一如往常,对凤观澜耐心极好,凤观澜是知晓的,萧景姒对她从来都没有恶意,只是,各自为营,道不同。
凤观澜问萧景姒:“你一定要和我东宫作对吗?”
她沉默了片刻:“各司其职,去其害,侍其主,取其轻,谋其位,”温和平静的眸子,稍稍掠起涟漪,萧景姒言,“公主,这里是宫廷,是大凉权势的腹地,要独善其身谈何容易。”
司其职,去其害,侍其主,取其轻,谋其位。确实,这是朝廷的生存法则,弱肉强食,不谋,便会被谋。
所以,东宫即便是既定储君,还会谋,同天家王爷谋,同文武百官谋,同高座上的一国之君谋,权利便是如此,是永无止境的杀戮,是无休无止的贪欲。
而萧景姒,她也谋,谋她一方心安。
“本宫主懂了。”凤观澜转身进了天牢,终究是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