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蜿蜒峡谷盘旋的尽头,可见木屋,一旁的石碑上,书了三个龙飞凤舞的大字:麓湖寨。
此处,便是白屏山劫匪的老巢,正点了炉火,两个男人对立而坐,一旁案几上,放了几坛好酒。
其中一人端起酒碗,一口喝下,甚是豪爽:“先生当真神机妙算,怡亲王的行兵策略都让先生你料准了,连宫里那位的心思也揣度得不差分毫,在下佩服。”
此人身穿一身鹿皮外裳,黝黑的脸,浓眉大眼国字方脸,右眼角处,有一条手指长的疤痕,像蜈蚣般形状,这便是麓湖寨的老大,孙敬。
“神机妙算不敢当,在下不过是奉了殿下之命。”
开口之人,坐在位首,脸上戴着青铜铁面,只露出一双幽深的眼睛,听声音不过壮年。
孙敬对此人十分恭敬:“还请先生告知殿下,我孙敬必会助殿下一臂之力。”
那人连道了三声好,端起酒碗拱手礼让,说:“他日事成,殿下自会论功行赏。”
孙敬笑得眯了眯眼,也端起酒碗:“那孙某就先谢过先生吉言了。”
座上男人豪爽一声大笑,干了碗中的酒:“你等着便是了,等擒了宣王,宫里的招降书便会送来了,到时候招降的消息传开,便是顺帝拿不到他要的东西,也得君无戏言了。”
只是这宫里的招降书没有等来,却等来了南关峡口的战报。
“大哥!大哥!”
孙敬横了那乱闯之人一眼:“我这还有客人,平日里我没教过你规矩吗?”
来人是麓湖寨的六当家瞿虎,生得虎背熊腰的,性子有些急,说话不太利索:“不是,大哥,南关峡口出事了!”
“有先生献计,凤容璃都自投罗网了,又有老二守着关口,凤容璃那小子还能掀什么浪。”
瞿虎急得出汗:“南关峡口大火,都快烧到山腰了。”
孙敬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