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倒叫人猝不及防。
萧景姒神色亦是郑重其事,反问:“本国师像开玩笑?”
是啊,她哪会开玩笑,十几岁的年纪,活得像历经了凡尘的劫难与苦世一般,戒备,严谨,凶狠,处处精算。风花雪月的年华,却待人无欲无情。
他喊她:“景姒,”
萧景姒皱了皱眉,尤其是怀里的杏花,极度不满,瞪着凤玉卿一副随时要扑上去的模样。
凤玉卿审视的目光,紧锁她的眸,语气毫无半点玩味:“你在为谁谋大凉的江山?”
太子步步失势,必然出自她之手,似乎从她入宫开始,这夺嫡之乱便尽在她股掌之间,与凤氏皇朝为敌,她一人为营。
到底,她为谁而谋?又为何而谋?
萧景姒言简意赅,回道:“无可奉告。”
凤玉卿丝毫不讶异,便知晓她会是如此防备又不通人情,也不恼,似叹了一声:“若是有朝一日我与你为敌,本王恐怕要输个彻底。”
萧景姒沉默,上一世不正是如此吗?她步步为谋,亲手将凤傅礼送上了宝座,而晋王凤玉卿,落得个流放边关的田地。
论谋略,论狠绝,他确实不及她。
凤玉卿似真似假:“所以,本王决定,”他视线灼灼,眼里没有半分玩味,“欲先取江山,不若先谋你。”
刚说完,他还未等到她的回应——
“喵!”
杏花纵身扑过去,龇牙咧嘴,一爪子挠花了凤玉卿的脸,登时凤玉卿脸上出现五道抓痕,十分显眼,似乎还嫌不够,杏花扒住他的肩膀,张嘴就要咬下去。
凤玉卿顿时脸黑如锅底,揪住那猫儿的耳朵:“你这小畜生,胆子不小。”
小畜生?
杏花蹬蹬腿,扭头对着凤玉卿的手腕一口咬下去,他一声痛呼,便松手了。
杏花刚着地,正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