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浴,为此,杏花恹恹了许久,一副好失落好遗憾的样子。
事情是这样的,傍晚时分,国公府差人来请国师大人回府,来人只道是江姨娘落了胎,国公爷请国师大人回府一趟。
酉时一刻,星月殿的马车停在了文国公府外,隔着老远便能听见堂屋里头的哭闹声。
“不是我!”
“不是我做的!”
是柳月洳的声音,小声地嘤嘤啼哭。
“爷,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柳月洳跪在地上,抓着萧奉尧的衣角,言辞愤恨至极,“我没有害她的孩子,我没有害她落胎,都是江惜情玩的把戏,是那个贱人害我。”
江姨娘只是依着文国公,不停地抹泪抽泣,哭地几欲昏厥,脸上毫无血色,甚是楚楚可怜。
萧奉尧一想到他那还未出世的孩子,便怒火攻心,一脚踢向柳月洳:“滚开!”
柳月洳被重力踢开,蜷缩抽噎着。
萧奉尧还不解气,疾言厉色地辱骂道:“你这个恶毒妇人,如今证据确凿,你还想抵赖,你害死了我的孩儿,我这便打死你这个贱妇。”喝道,“来人,给我把这个女人捆起来!”
几个五大三粗的男人便围上去,柳月洳吓得脸色惨白,僵硬地坐在地上,萧宁玉扑上去,死死抱住她,哭着喊着:“你们住手,都滚开,滚开!”
护院一时也不敢上前。
萧宁玉跪在地上,哭得好生肝肠寸断:“爹,爹,你信我娘一回,不是她害的,那灵芝是母亲送去江姨娘院里的,可是里面没有下落胎的药,江姨娘一定是搞错了,母亲怎会这般糊涂地害您的孩子,定是有什么隐情,女儿求求你了,看在娘多年照看您多年的份上,您听完她的解释,爹,求您了。”
萧宁玉一边哭,一边磕头,嗓子都喊哑了,只是萧奉尧一句都听不进去,他本就子嗣单薄,萧明硕流放之后,膝下无子承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