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而移动。连汪汪乱叫的狗都不叫了,头朝向沈牧,乖巧的趴在地上,像在膜拜,像是臣服。
这时,一个精瘦的汉子站起来,拦在沈牧面前,他不大的眼睛上下瞄了瞄沈牧,眼神中充满了疑惑:“这个?您来找谁啊?我帮你问问。”
您字咬得有些艰难,听起来并不常说。
沈牧说:“不劳您费心,人在里面,我找着了。”
他一口京片子让精瘦汉子更为奇怪,首都来的有钱人,来这地方能找谁?
沈牧绕过汉子,走到最里面的帐篷里。
瘦小子一家三口都在,氛围好像不是很好,三人都没说话,帐篷内静悄悄的。
沈牧撩开帘子进去,视野内的亮度瞬间降了好几个度,一种无形的压迫感随之产生。
帐篷内空间逼仄,高度不过两米,除了一张单人床和一张小方桌外之外,便没什么空间了。
瘦小子一家人坐在床边,均是低头沉默。三人听到帘子动静,急忙抬头。
看到沈牧,那对夫妻面露疑惑,瘦小子却蹭的一下子站了起来。头撞在昏黄的白炽灯上,‘砰’的一声把灯泡撞碎了。
本就昏暗的小空间彻底陷入了黑暗,但沈牧和瘦小子都能看到对方。
男人骂骂咧咧道:“咋没个稳定性呢,多大人了,毛燥燥的。”
女人抓着瘦小子胳膊问道:“没事吧。”
瘦小子看着沈牧,嘴唇都在颤抖:“你……”
沈牧知道自己的出现给瘦小子太大的压力了,他摆摆手说:“抱歉,打扰你们了,我过来找你们儿子谈一点事情。”
男人脾气有点急,嗓门也粗:“他是不是犯什么事了?”
“没有,我过来找他帮我一个忙。”沈牧本想点亮帐篷,可外面的人都围在了外面,他便没有动。
女人在床头摸索了两下,从一个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