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作的事情,并非是我一家之言。不过既然你们有这个意向,我会在中间为你们牵线搭桥。至于成不成,或者结果如何,看谈判的结果和过程。不过我可以提前口头答应你,不管结果如何。你们各派都可以留下一个人,当作种子,不让你们的道统灭绝。”
安倍纪子听言,站起来,对沈牧深深鞠躬:“非常感谢您的慈悲,纪子无以为报,愿意以身侍奉世尊。”
“你坐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