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换个地方住，搬到佛寺里住。

“刚才我和沈牧说我已经走了，做一下样子。你很喜欢他？”

成小凡大大方方，没有不好意思，承认了。

阿巴亥一笑：“你聪慧过人，姿色又这般好，他肯定也喜欢你。”

成小凡低下头去：“那又如何？我和他的差距，太大了，他注定属于世界，而我，只是一个小秘书。”

阿巴亥笑道：“你知道我是谁吗？”

“不知道。”

“我是阿巴亥。”阿巴亥自报家门，等着成小凡惊讶的表情，可成小凡哪里知道阿巴亥是谁？她又不是学历史的，更不喜欢看那些野史。

阿巴亥很是失望，自己解释道：“我十二岁嫁给努尔哈赤，十三岁便成了他的大福晋。”

成小凡这才惊讶：“你好厉害。”

阿巴亥自得一笑，说：“征服男人，脸蛋是一方面，但更重要的是才能，只有让他离不开你了，他才是你的男人，你才是他的女人。不然，天下女人千千万，总能找到比你漂亮的，而且若干年后，你人老珠黄，这些负心的男人又哪里会记得你。”

成小凡尽管心里为沈牧说话，他不是那样子的人，但奈何阿巴亥的语言太有魔力，她一下子就沉浸下去了。

阿巴亥继续循循善诱：“他这样的人，肯定不会缺女人，你和我说说，他一共有几个女人？”

成小凡开始扒着手指头算……

……

另一边，沈牧从成小凡家出去后，直奔梅家而去。

要说现在还有谁知道以前的那些事情，怕也是只有几个大的家族了。帝都八大家虽说年岁不长，但一直以来接触的都是皇室，肯定会知道一些鲜为人知的秘密。

沈牧到梅家之前没和梅世贵打招呼，直接敲门进去，梅俊彦亲自开的门。

“梅老先生，怎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