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人，他不值得同情，他的死，死有余辜。”

“我不相信。”

“我管你想不相信你。”

萧姚怒了，扑上去要打萧青衣。

萧青衣闪过，萧姚扑了一个狗啃泥。

她呸呸两口，要起来再打，眼前忽然出现的一双男式运动鞋让她暂时镇定了下来。

“青衣，这就是你妹妹？”

沈牧低头看着还趴在地上，面带泪痕的萧姚，很有兴趣的看了看，伸出手：“起来吗？”

萧姚甩开沈牧的手，自己爬了起来，恶狠狠的看了两人一眼，回到了萧玉山的墓前。

沈牧也不去管她，问萧青衣：“萧玉山的女儿？你妹妹？”

萧青衣点点头，沈牧说：“来之前我调查了一下，学习很好，按照她原先的生活轨迹继续下去，将来会嫁给一个博士，或者其他的高学历的人，然后平安生活一辈子。现在，没可能了。”

“我不后悔，她应该知道真相。”

“尽管如此伤人？”

萧青衣看着沈牧。

沈牧举手：“好吧，我认同你是对的。那么，接下来，你要怎么办？萧玉山死了，她从小到大可没有打工的经历，没有经济基础，也没有未来，这个时候要是不好好引导，怕是会出一些我们不想看到的事情。”

萧青衣说：“她接下来的事情，我已经安排好了。她会沿着以前的轨迹继续前进的，谁也阻挡不了。”

“你想好就行，燕京那边的消息我还没回去看，你跟不跟我一起回去？”

“不，我要在这边留一段时间，你先回去吧，有事情再叫我，我会立马飞回去。”

萧青衣主意已决，沈牧也没什么好说的，和萧青衣点点头，又看了看萧姚，离开了军分区。

这次，沈牧直接飞回燕京，上次成小凡打来电话，说是杰克找到了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