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

牙疼连着心，睚眦哀嚎一声，从半空中摔进了水中，沈牧随即也掉进水中。

他一把抓住睚眦的毛发，又跟着睚眦浮出水面，大口喘着粗气。

睚眦终于知道厉害了，不敢随意进攻。踩着水，看着沈牧，虎视眈眈，却又不敢擅自向前。

沈牧也是一样，踩着水，不敢乱动。

睚眦的自愈能力比他更强，防御还有力量也是比他更强。最重要的是，陆地生物，到了水中，先天会失去一半的战斗力。睚眦看上去是陆地生物，但属于两栖的，这里是他的主场，先天占据了地利的优势。

一大一小踩着水，谁都不敢先动。

局面僵持了半分钟，睚眦先退走了，速度很快，不一会就不见了踪影。

沈牧松了一口气，慢慢爬上了船，躺在甲板上，大口喘着气，他好久没有这般疲惫了。

船长等人过来，殷勤的伺候沈牧：“首长不愧是首长，就是厉害。”

沈牧摆摆手：“给我拿杯水喝，迅速清理周围的尸体，然后迅速离开。睚眦必报在这个成语可是有来历，我怀疑他是赶着回去做什么事情，来不及招待我们。一会忙完了，怕是还要回来。那畜生，难缠得很。”

船长深以为是，赶紧招呼船员们迅速清理鲨鱼的尸体。他则是蹲在沈牧的身边，问：“您说，那只怪物，能回去干什么呢？”

“干什么？我也不知道，可能会去奶孩子吧。”

沈牧笑笑，船长也跟着笑。

然后沈牧一下子沉默了，他想起刚才的战斗，那只睚眦好像是母的，而且乳头肿胀。应该是在哺乳期，他随口说的一句，好像还真猜对了。

一只哺乳期的睚眦，必然有一只小睚眦。

沈牧想想，在家里养一只睚眦也蛮好玩的。但他也只是想想，家里已经够乱的了，再加一只，怕是要闹翻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