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萧青衣说:“正是因为这样,我才不能事先告诉他。这类勾心斗角,阴谋暗算的事情不适合他。他这次若是怨恨于我,那也是我咎由自取,怨不得旁人,但我并不后悔,当年的那些兄弟们的仇,我给他们报了,而且报的非常彻底。”
沈牧的表情异常阴冷。
萧青衣过去,抱着他的头,抚摸着,不言语。
……
染血的街道被清理干净了,死去的人尸体也都安顿好了,战场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似地。一场带血的战斗下来,到处都是哭泣的人。
而在战场的中央,一个干瘪精瘦的人正坐在地上,旁边摆着一箱子酒,全部打开了口。
他慢慢的、一点点的倒在地上:“兄弟们,我和老大给你们报仇了。”
……
又是一日过去,沈牧和萧青衣收拾好了东西,准备离开。
诸葛子毅的态度还是不明确,没有说要和沈牧一起走,也没说要留下来。
已经渐渐恢复的巴特机场,沈牧和萧青衣在候机大厅,等着航班。
萧青衣问:“你真的不管子毅了?”
“路总是自己走出来的,他想和萨拉在一起,那就成全他,咱们外人,就别插手他们的感情了。”
“你倒是豁达,我看你回去,诸葛家的老爷子问起来,你怎么说。”
沈牧立马摆出一副讨好的口气说:“嘿嘿,老爷子,你家孙子有眼光啊,看上人家国外的女王了,资产那是数都数不清啊,您好就偷着乐吧。”
萧青衣一笑:“你猜诸葛老爷子会拿什么招待你?他们家的八卦阵,还是皮鞭子。”
“相比于八卦阵,我更喜欢皮鞭子。”
“欠揍的皮。”
萧青衣伸手要拧沈牧,二人身后忽然传来嘈杂声,萧青衣便把手收回去了。
二人转头看去,机场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