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貌似很有感触的说了一句,便拿过沈牧的饭,放在了一旁。
一夜无眠,貌索吞父亲的呼噜声很大,吵得沈牧一点都没有睡意。睡不着,他起来又努力了一下,但是眼睛却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沈牧摸索着,从山洞内走出来,感受着外面吹过来的习习凉风。
天明,貌索吞起来,做了一顿早饭,沈牧还是没吃。
貌索吞的父亲收拾了东西,叫上沈牧说:“走了,我带你去镇子里。”
沈牧点点头,让貌索吞扶着,坐在了一辆小车后面。
车上面的东西不少。他往前摸索,摸到了一块石头,顿时就明白怎么回事了。这家伙,今天本来就应该去镇子里交易石料的,还让他赔偿误工费。
沈牧气不打一处来,貌索吞在一旁抱歉道:“对不起,我父亲做的不对。”
沈牧摸摸他的头说:“没关系,你们也有你们的难处。告诉我,周围是不是又来了一些人。还有哪些说话难听的人是谁?”
貌索吞小声说:“他们是兵,说这里是国家的,贫民不能在这里开采,还说我们这是属于非法开发,要一天交一部分钱。”
沈牧明白怎么回事了。
离开了矿区,路平稳了许多。但是不巧,车子开到一半抛锚了。貌索吞的父亲下来,一边踢着车子一边骂骂咧咧的。
捣鼓了半天,也没什么结果。貌索吞父亲的骂声更大了,其中还夹杂着对沈牧的。
沈牧忍着怒气,从车上跳下来。说:“我懂一些机械,帮你们看看。”
貌索吞的父亲冷嘲热讽说:“你一个瞎子懂什么?”
沈牧反手抓起一刻石头,精准的砸在貌索吞父亲的脚尖前,而后摸索着找到发动机,刚才坐车的时候他就听出发动机不对劲,可能是老化的太严重了。
貌索吞的父亲被沈牧吓到了,不敢动了,貌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