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急事?"渡边旁敲侧击,在他的自我感觉里,这样说既礼貌又不失风气。
"我想,渡边君需要好好休息一下了。"沈牧笑笑,"若是这样子出去,被媒体看到,恐怕又是要问东问西咯!"
"那既然如此的话,"渡边顿了顿,伸出一只伤口和血迹还算少的手,"祝我们合作愉快吧!"
沈牧看了一眼渡边满是伤口的手,根据伤口的平均大小和深浅来看,一个星期应该就可以恢复的差不多了。
"那就不打扰了。"说完,沈牧意外的微微颔首,转身走出了大门,身后留下了依旧举着手独自尴尬的渡边和同样向着他离开方向微微颔首的中村优美。
而沈牧没有回头,这一幕,他没有看到。
出了渡边家的门,沈牧随手招了一辆出租车,报上地名后,便闭上了眼睛。
刚才的一通心理斗争,放在谁那里都会有些伤神。沈牧需要休息,顺便理理思路。
出租车司机想了一想,刚刚找到一个话题,却看到了副驾驶座上闭目养神的沈牧,想了想还是把话咽了回去。
沈牧脑海里就如放电影一样掠过各种片段。现如今,渡边已经听从自己了,等他伤势恢复的差不多时,就应该告诉他下一步计划了。安德烈那边已经带着沈家的人去保护那些所谓的华夏"高材生"了,藏锋和大狙呢?谁知道在哪里爽着呢!
想到这里,沈牧眼皮动了动,似乎就快要进入梦乡……
"叮叮叮……"出租车司机和沈牧同时紧张地看向自己的手机,发现沈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