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如饿狼啃咬,失了原本情意绵绵的味道。
对彼此来说,只剩下难以消弭的痛。
仿佛秦天熠将他承受的极刑,渡到她的口中。
直到医生做完手术,止住血,秦天熠才放开湛蓝。
湛蓝一张嘴肿的比香肠还大,口腔里的感觉也已然麻木。
“秦少,您目前的情况不适合剧烈运动,请您莫再血脉逆流。”
医生特意加重了最后四个字的音调。
秦天熠没有说话,抓住湛蓝的手始终没有松懈。
医生叹口气。
唉——
秦少要做什么,又岂是他们能左右的?
无奈!
医生按下旁边的按钮,手术台立即升高变形,脱离了出来。
众人推着秦天熠来到卧室,小心翼翼放他在床上躺好后,很有自知之明的掩门,离去。
局促的空间里,静谧的落针可闻。
湛蓝晃了晃被秦天熠死死握住的手,“秦少,能松开吗?”
她的手掌乌青一片,再不松开,只怕要废了。
何况她一直弯腰跟秦天熠接……接吻,腰又胀又酸。
只差没一头栽下去。
秦天熠缓缓睁眼,放开了湛蓝。
湛蓝如释重负,转身就朝凳子走去。
秦天熠却以为她要逃离,拧眉低吼,“湛蓝,回来!”
湛蓝头也不回直冲冲走到凳子前,端着它返回床边,没好气道:
“干什么呀,我又不是要离开。还不能允许我找根凳子坐会儿吗?”
见她不是要走,秦天熠的眉头舒展开来,唇角微微扬起,有种病西施的魅惑。
湛蓝瞪他一眼,揉捏着僵硬的腰部。
“很不舒服?”秦天熠语气轻咦。
不晓得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