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自由,如果又没有了信念,这样的人往往都是偏激,绝望,不可理喻的。你要记住这里是监狱,无药可救的人总是有的。尽人事听天命,不要给自己太大压力,也不要过分自责。”她安慰我的时候,监狱那两个字说得有些重。
“好。”
“你该回去了,我想,陪着你来的人,应该很紧张了,也许两分钟后,她就会上来敲门。”她说。
“你怎么知道?”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