邃的幽蓝。

纵已成残骸，可表面还好似有着几道孙川并不认得的字符模样。

字符已然暗淡，被众人紧盯着的这一段时间，也就偶尔闪烁些许，就好似苟延残喘的呼吸一般，颇显微弱。

然而令孙川目光警惕的是，这便是令他感到压迫之感的源头。

一时间，一众圣者围绕在沟壑旁，沉默片刻，才听穆凌道：“这，这究竟是什么东西？”

无人回答。

因为谁都不知道。

但与孙川的想法一样，曹剑星等圣者看在眼里时，都认为那是某种建筑的残骸！

明明只是一块残骸，甚至众人压根就看不出何等出奇之处，不过也并非因此而有丝毫小觑，因为那压迫绝非幻觉。

尤其是看到那几个字符时，穆凌更是眸光一颤，说不出的激动。

那字符他虽不认得，但总觉得，这其中蕴藏的道韵，深不可测！

没错，就是深不可测！

身为玉鼎宫巨擎，大圣修为的强者，对道的造诣与感悟已经越发深切，虽远远不及帝尊强者那般融入道中，举手投足具备道韵。

但某些深浅还是能隐约感觉出来的。

“这，这莫非是哪位大能所留！？还是那天外流光散落出的？”

孙川也是在旁暗暗惊讶，有了九天玄晶的收获，他越发深信天外流光的不凡，此时怎能不往这方面考虑？

可若真如自己所猜测的话，那位大能该有多么厉害？

帝尊？

就算是帝尊，也绝非自家宫主大人能够相提并论的！

甚至孙川可以肯定，如若哪天宫主大人的洞府真的崩塌炸裂了，找一处留有其烙印道韵的残骸，也绝不可能散发出令他感到压迫的残骸！

帝尊当面，或许两位大圣也得战战兢兢，可这完全是两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