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入口？”杨天象征性地询问，狭长阴郁的眼眸却有着难以掩饰的喜悦与狂热，恨不得立刻扑过去。

李牧依然恭恭敬敬站在旁边，低声道：“是！”

“两日前，黑龙城两个土著进入那道光幕，至今没有出来。”

“什么？”杨天冷冷瞥了李牧一眼，瞳孔激射两道寒芒，后者吓得魂不守舍，仓皇后退几步，不敢与杨天对视。

“为何不杀了他们。”杨天厉声道。

“属下无能，请城主大人治罪。”李牧知道杨天的性格，过多的解释根本没有用，反而会被认为是找托退之辞，不如直接承认错误。

果然，杨天轻轻摇头，并未怪罪，追问道：“他们什么修为？”

“一个丹元境八重，一个丹元境九重。”暮雪撇撇嘴，抢先说道。

“闭嘴！”杨天冷哼一声，冰冷的目光落在暮雪身，她吓得一个踉跄险些摔倒，满面恐惧地愣在那里，不敢言语。这时杨天又看着李牧，道：“她说的可是事实？”这语气，明显之前更加冰冷。

“不！”李牧摇头，道：“一个丹元境九重，另外一个，天元境一重巅峰。”

“嘶嘶”

除了最后出来的李牧，其他人并不知道林翰和林天英此时的修为境界，李牧也没多说，如今看到李牧郑重其事告诉城主杨天，他们知道李牧绝不可能撒谎，他不敢。林天英机缘巧合突破丹元境九重可以理解，林翰他真的已经突破到天元境？

不是不相信，实在是太难以置信。

杨海初来黑龙城时，听说林翰也丹元境五重，可他时隔短短几天，见到林翰，后者已经丹元境六重。

如今这才多久？

区区一两个月的时间，寻常人想在丹元境稳固境界都难，林翰突破到丹元境九重巅峰，已是迹，天元境……

他们从未想过，也不敢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