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道:“有人特么说人事部的部长就像古时候的吏部尚书,这官员升迁都归他管。老子坐在这个位子上多少年了,从来没有对任何一个干部的前途有过决定性的影响,这个几吧杨聪处处拿我们兄弟当炮灰,他们全家灵车集体漂移了吧!”
“小点声!”胡贵镇定地说道:“这件事情你可以这么看,不管是谁这个时候故意把杨聪放在家里,其实并不是要交权的象征,有可能是故意看他作死。”
“这问题我想过,古时候皇帝出巡,太子监国,大多数太子死就死在太自以为是上头了!”曾凡柯深深地吸了口气,脑子里过了一遍当下野外作来处的局面,的确就像他说的这样,于是对胡贵说道:“叶总看来是要上调了啊!”
“啊?”胡贵眼珠子一转,惊道:“怎么突然这么肯定啊?”
杨聪的脑子飞快地转起来道:“叶总雄才大略,从来都不是野外作业处这种级别的下属单位能容得下的,我看了通告,这次去集团开会的正处级只有三个人,其中一个就是叶总,上午刚得到消息,叶总接受了财经频道的采访,虽然没有公开,相信再过几天,他就会是咱们国内同行中的名人。你再想想他离开的时候,为什么要把两个副总都安排出去,让杨聪一个人留在公司。”
胡贵心头一颤,拍手道:“这就说得通了,我就知道叶总绝对不可能让杨聪上位的,他这是在帮陆总铺路!”
杨聪在野外作业处经营很多年了,各个部门都有他的人,基层的技术干部,工程师大多跟他都有交集,张良之所以能爬得这么快,那也是因为有他关照,更别说那些一线队主体专业的干部。他现在是要权有权,要人心有人心,可以膨胀了,非常膨胀!
膨胀的人,就容易给自己挖坑,而且是那种掉进去就爬不出来的坑。
想到这里,杨聪和胡贵同是一喜,但是也非常的心惊,干他们这一行的,工作出色是其次,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