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做,是国家行为,还是黑森社,亦或者是他自己的主意。
同样都是荒岛归来的幸存者,我和身边的朋友们,不但没有享受到安定的生活,反而处处遭遇到不公待遇。
我、古丽、欧阳彤三个没有任何社会背景的人,就不必说了,林红音、老崔的父亲可都是正处、副厅级实权领导,到头来连他们的老爸都受到了牵连。
吴斌是军内首屈一指的特种兵,下场也好不到哪去,只是比我们自由一些罢了。
说白了,我们这些人无权无势。
再想想苏老的遭遇,就全然不同,作为国内电器零售龙头企业(苏玉米国际)的创始人,苏老不但拥有几百亿资产不说,而且很有可能跟苏老将军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所以回国后,苏老依旧是以前的苏老,活得潇潇洒洒。
记得很小的时候,我跟父亲去赶年集,刚巧遇到乡镇工商所的“临时工”,在集市上跟人收摊位费。
其中一个卖农民画的老大爷,卖了整整一上午,才卖出去两块钱,工商所的却要收他10块钱的保护费。
老大爷苦苦求情,身上实在没有钱缴费,怕被人抢了他画的农民画,只好跪在地上大声喊着:xxx万岁。
工商所的小青年不领情,非要没收老大爷的字画,看热闹的越来越多,结果就有人通知了老头的孩子孙子。
这下子更热闹了,拖拉机呼呼啦啦开过来,跳下至少十个农民,跟工商所的理论。
结局是,一车人被执法者打的很惨,结果没有一个敢还手的。
看到这一幕,父亲叹气的教育我说:一定要好好学习。
我当时误解了父亲的意思,发誓说:我一定要好好学习,将来做一个大清官。
父亲说:你傻呀,谁让你当大清官了,你只有当了大官,别人才不敢欺负你。
那已经是十几年前的事了,如今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