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当的表现,很是不爽。
“一只鸟的命无所谓,可你砍死它,血就会流到海里。”我气愤的说道。
小吴懵了:“这这……李哥你……你……什么意思,我不懂哎,莫非鸟的血污染海水?”
“鲨鱼,大白鲨,你他妈知不知道。”
我扔了手里的木浆,冲上去抓住他的脖领,狠狠的将其推倒在船舱里。而且还不打算放手,因为他一时手贱,很可能把我们这些人全都害死。
众人见我无缘无故发怒,急忙上来劝架。
小吴倒在地上,被我打得不敢吱声,从他脸上的神情可以看出,这孩子不服。
老崔拉着我的胳膊,劝道:“好了维京,一只海鸟不一定能引来鲨鱼,消消气嘛。”
我哼了一声,安排人把舱盖盖起来,这样,我们就躲避在全封闭的救生艇里。如果只是一头鲨鱼发起攻击,还不至于将救生艇撞沉,我担心的是遇上鲨鱼群。
封闭起来,可以让我们避开鲨鱼攻击,但也遮蔽了开阔的视野。
心中不祥的预感,越来越强烈。
我相信自己绝不是小题大做,白鲨的嗅觉敏锐的像是科学仪器。它们能在1000万亿个水分子中,轻易分辨出一个氨基酸分子,也能在一公里以外的海域,嗅出只有鲜血浓度02%的血腥气味。
因为视野的闭塞,我们不得不放慢划船速度,时不时还要探出头去,辨认一下海岛的方向。
小吴有些埋怨的说:“还是把盖子打开吧,要是真有鲨鱼,也是游去海鸟落水的地方,咱们都划出来这么远了,应该没事吧。”
我指着船头上滴答滴答的血痕,恶狠狠地说:“这些血一直沿着船舷往下流,咱们走到哪,鲨鱼就会追到哪。”
小吴听完站了起来:“这还不简单,把它擦干净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