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如果她们敢动手,记得大声呼喊,我会挟持那个老女人当人质。”
杨采薇接过弯刀,说:“好,你放心去吧。”
为了保证能够第一时间听到杨采薇的喊话,我提出条件,谈话必须在村口的房子里,不能进入村子太远。
老女人见我交出了弯刀,很爽快的答应下来。我一个人进入大门,身后并没有女侍卫跟随,看来这个部落先知还是值得信任的。
村头就有一间空屋子,是部落女人巡逻时的休息室,大约只有十多个平方,这很符合我的要求。如此狭小的空间内,我有足够的信心,保证不出两秒钟就能将那个老女人俘虏。
屋子正中央有一张笨重的小方桌,部落先知示意我坐下来,然后从靠墙的长几上倒了一杯饮品,推到我的面前。
那是一只木尊,液体颜色深褐,看上去很像是咖啡,但却没有咖啡的味道。我不敢喝,谁知道她转身时有没有下毒。
“说吧,想谈什么。”
小春泥翻译给她听,部落先知没有第一时间回答,一双深邃而惊讶的眼眸,死死打量着我。
忽然,她伸出一双枯木般的手,在我脸上摸索着,动作很是轻柔,表情很是慈祥,就像奶奶见了失散多年的孙子。
“你是维京·李?”
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部落先知的发音耐人寻味,我当然听不懂部落语,但是维京·李更像是遥远时代的英语发音,就像梦里那些人喊的一般清晰:vikinglee!
“是的。”我说:“你怎么知道?”
部落先知再次沉默,我发现她的嘴角不停的抽搐,倏尔,两滴老泪从深陷的眼眶里流了出来。那眼泪不是假的,想让一个七老八十岁的老妪演哭戏,是多么的难。
许久之后,她才又说道:“这太神奇了,我们居然还能见面,你一点都没有变,依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