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忙活半天,我眼泪都出来了,结果一个玉米粒都没吐出来。
杨采薇愣在一旁,看的浑身起一层鸡皮疙瘩,她肯定体味到了我的难受,所以,对自己下不去狠手。
站在木笼外的金发少女直接懵逼了,嘴里嚷嚷着什么,伸进手来想阻止我们。
我把杨采薇拉到一旁,两人跟她绕圈转,那少女压根就抓不到人,干脆从长袍里取出钥匙,打开了那把青铜锁链。
这可是绝好的机会,等那少女一进笼子,我就跳起来扑了上去,等会我们逃跑的时候,直接把她关里边拉倒。
结果我这一使劲才知道,自己早已全身无力,后背上满满的虚汗,两腿酸麻,眼前直冒金星,几乎是跌跌撞撞扑过去,与那金发少女撞了个满怀。
杨采薇中毒比我严重,身子晃晃悠悠,晕倒在地上睡着了。
我还想反抗,可是徒劳无功。越是激烈运动,血液循环就越快,毒素扩散也就越广。
不知不觉,我也昏迷过去。
倒地之前,我潜意识里感觉到一个软绵绵的怀抱搀住了我,应该是那金发少女。
……
我好像做了个梦,梦见小春泥给我讲故事。
春泥:从前有个太监,下面没了,哈哈哈。
……
我仿佛听到女人的笑声,那声音很俄罗斯。
……
我看到了林红音,正一脸安慰的冲着我笑。
另一侧是杨采薇,她趴在床尾好像睡着了。
……
“啊!!”
我从噩梦中惊醒,自己果然躺在一张大床上,是那种木料很厚重很纯朴的美式古典床,床头床尾都有罗马柱。
这是一间木屋,周围坐着三个女人,其中一个正是把我药晕的金发少女,另外两个年龄稍大,应该在三十岁出头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