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脸贴了冷屁股,这事真不能怨我吧。
“那你们继续砍树,我接着捞石头。”
一段小插曲过后,我们终于还是没能赶在台风登陆之前,把小草棚搭好。
狂风席卷着暴雨,把我们全身都打湿了,偶尔还会感觉到疼,那是降下来的冰雹。
台风中心距离我们还很远,这只是正餐前的甜点,我真担心,一会的冰雹会像鸡蛋那么大,要是砸在人的头上,不死也得瘫痪。
两个女人负责铺床,用的是海南黄花梨木做床架,搭在石头上面。找不到干草,就只能用被雨水打湿的树枝和树叶,临时凑合一宿。
我自己负责搭帐篷,将横木斜着架在两块石头中间,上面铺一层厚厚的枝叶,再用宽大的灌木叶子压在最上层,这样雨水就可以沿着叶子流到地上。
至于这个帐篷能不能顶住台风,我心里真的没谱。
夜已经黑得伸手不见五指,乌云压在海面上,让人都觉得窒息。
完工后,我们三个钻进帐篷里,虽然风力小了许多,也不再饱受雨淋侵袭,但是我们身上全都是湿的,已经冷到了骨头里。
杨采薇挪过来一步,什么话都没说,就扎进了我的怀抱。她的身体一直在发抖,双唇压在我的胸膛上,就像冰块一般凉。
曰本女人咳嗽了两声,怕是感冒了,她看了我一眼,也只好孤零零一个人,倚在石头上屈膝蜷缩成一团。
她也需要温暖,但我只想给她心理上的温暖。
于是我和她说话,问她叫什么,有没有朋友在这座岛上。
本来英语就不怎么好的女人,此时说出来更加颤颤巍巍,那是冻的。
“我叫花野晶子。”
“这个名字很美。”事实上我并不懂曰本名字的含义:“我叫李维京。”
“你好李先生,谢谢你帮助我。”
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