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的。”
我放下曰本女人的裙子,瞪了杨采薇一眼:“别站着说话不腰疼,要拔你来啊。”
黑灯瞎火的晚上,荆棘草只有头发丝那么细,估计只有几毫米长,就算有手电筒打着光,都不一定能拔的出来,而且是长在大腿最里面,密密麻麻的怎么找。
杨采薇嘟着嘴说:“我不拔。”
“你不拔谁拔,我一个大男人,指甲那么短,手又那么粗,根本就感觉不到荆棘的硬度。”
“让她自己来好了。”
说的也是,哪疼自己最清楚。
我用手势跟那女人比划着,我们都看不到刺扎在哪里,让她自己用手掰着找一找。
那曰本女人的美甲做的是够漂亮的,不禁让我怀疑她的身份。住在荒岛上都能有机会臭美,莫非她不需要劳动,这女人到底是干嘛的,不会就是两个女工程师之一吧。
真要如此,还得好好待他呢,以后造船出海,少了她可不行。
不过想想似乎也不太可能,哪有这么年轻的高级工程师,在我以为,能评得上高级职称都,起码得有白头发吧。
当然,lol选手不算。
那女人坐在地上,m字型分开着,自己用手找了半天,急得满头大汗。看来她自己也拔不出来,毕竟在眼睛看不到的地方。
时间再这么耽搁下去,土著人一来,我们就全完了。
我指了指天上的月亮,示意她面朝月光坐着,然后用她自己的手挡住那里,我来拔刺。
女人微微颔首,脸上全红了。
“嘿,哦尼盖石马素(お愿いします拜托您了)!”
我大致能听懂应该是感谢的意思,于是跪在沙滩上,低头凑了上去,把站在一旁的杨采薇,看的目瞪口呆。
“能看得清吗?”
“别说话,打断我的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