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再疯狗似的鞭尸,又将地上已经傻眼的老徐搀扶起来,一块跑过去看那个曰本女人。
看样子我们来的很是时候,那女人虽然衣衫褴褛,但是身上的“阵地”还没有失守。
我用最简单的英语,问她有没有受伤,能不能站起来跑路。
曰本女人点了点头,然后用比我更蹩脚的英语,问道:“areyou插妮子(chinese)?”
草尼玛,我插你妹啊插,还不快跑。
都说曰本人的英语是硬伤,全世界只有曰本人自己才能听懂曰本人讲的英语,今日一见,我踏马是真服了。
没有时间听她啰嗦,我一把将地上的曰本女人提了起来,冲她嚷嚷着:“gogogo,不想被野人轮的话,就跟着我们跑。”
那曰本女人居然还有时间给我鞠躬,然后嗨了一声,才直起腰来逃跑。
我们刚跑出去几十米远,身后的老徐突然跌倒在地,我急忙转身回去拉他,结果一下子就呆住了,只见老徐大腿后侧,扎了一支箭。
嗖嗖!
又有两只箭射了过来,几乎擦着我的头皮飞过去的。
与此同时,身后树丛里,传来沸沸扬扬的吼叫声,居然还有猎狗。
“你们快跑,别管我。”老徐疼得浑身是汗,用力推着我的胳膊。
不等他多说一句话,我随手捡起一块木头,塞进了他的嘴里,让他咬住,然后用力将那只箭折断。
因为不知道箭头是不是金属的,所以我不敢轻易拔出来,万一有倒刺,会勾出一大块肉。
已经来不及跑了,只见一头杜高犬,猛地跳起扑了过来,好在星期八注意到了身后的情形,用木矛将那头烈犬扎死在地上。
“大家趴下,扔手雷!”
我喊了一嗓子,然后将一颗手雷朝着身后的树丛扔了出去。
那颗雷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