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总是最容易受伤的那一个,她屁股上被水母蜇了,至今还是麻的。
“我我……有条蛇从我胸前滑过去的,不知道咬……咬没咬到。”
我差点被她气笑了,肉长在自己身上,疼不疼难道还不知道?
事关重大,我不敢忽视。
热带雨林有一种毒蛇,它们的毒素注射到人体内,不会有半点知觉,只能从伤口的齿痕来判断,到底是不是有毒。
想到这里,我大步流星走到杨采薇跟前,伸手去抓她的胳膊。
杨采薇急得连忙躲到林红音身后,一边跑一边还喊着:“臭流氓你别趁人之危,你要敢非礼我,我就让林姐姐打死你。”
我指着她的胸口说:“你要是不想被毒死,就放开来让我看看伤口,蛇毒最多五分钟,就会穿透表皮组织,侵入到淋巴系统和血液循环。”
听到这里,杨采薇终于害怕了,原本姣好的脸蛋儿,眼看就要哭成赵本山那样的猪腰子脸。
林红音和温小柔也都劝说她,千万不能因小失大,急救包里没有解蛇毒的药,万一进入循环系统,就彻底没救了。
“你把哥哥当成是医生好了。”
温小柔的主意不错,杨采薇总算可以接受,然后很自觉的走到我面前,将双手放在大腿两侧,站成军姿一般笔挺。
我让她全身放松,不要那么紧张。
朦胧的月光,朦胧的躯体,我不得不靠得更近才能看清。因为有些未成年的小蛇,它们咬人时留下的牙印,就跟针扎一般细小,不仔细看,会被误认为是毛孔。
“老师小柔,你们帮我一起找。”
两个女人听完,哦了一声,也都凑过来看。
这下子可把杨大小姐给看羞了,站在院子里欲哭无泪的尴尬表情,实在让人好笑。
我告诉她们,如果伤口较浅,齿痕呈椭圆形,说明咬人的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