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站在我身边的刘大柱拍拍我的后背说:“兄哩,你也别难过,这身上挨了十一刀,能不能活只能是看造化喽!”
我知道刘大柱没有什么恶意,他说的是实话,但是我听到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我心里还是感觉有点心里不舒服。
我低着头,没有跟他争执什么,毕竟在最危急的时候是他伸出了援手。
“兄哩,你叫什么啊?在城里干什么?”刘大柱说着。
“陆小千!”我轻声的回道。
刘大柱轻声的应了一声,抱紧了胳膊,歪头间,我才看到刘大柱已经冻得打哆嗦了。
这也难怪,这么冷的天,他开着拖拉机又这么快,肯定是冻坏了。
也就在这时候,一个护士推着一小车血向急救室走去。
“护士,护士,一定要救救我兄弟!”我说着。
护士微微的点点头说:“我们会尽力,你先把手术费用带大厅交一下吧!”
说完,那个护士直接进了急救室。
护士提到钱,我才想起我的身上一分钱也没有。
我木讷的坐在椅子上,想起新闻里的那些报道,什么不交钱就不做手术,不交钱就不让住院之类的话。
我脑子里急速旋转着,想着从哪里能搞到钱。
在这座陌生的城市里,跟我熟悉的人之中只有丁冬和唐婷婷有点钱,可丁冬跟黑哥外出了,我也找不到她,而唐婷婷还只是个孩子。
我缓缓地从座位上站起来,走到大厅一问,才知道预交的手术费要五万块。
我蒙了,五万块,对我来说简直是天文数字,医生说这才是初步预交的费用,如果手术成功,猴子活了下来,住院费,医药费,还要更多。
刘大柱没有跟出来,我走到医院的大厅门口,看着远处的霓虹灯,默默的点了一支烟。
“五万块,五万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