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如果财叔真的跟地龙还有明叔串连,反倒会冲我们动手。我要问雪姨,财叔如果知道了,这老家伙又不会打。”
“对对。”黑牛说完我突然笑,这家伙,拔胡子拔得两眼泪汪汪。
我也喝一杯茶:“财叔就是跟我们以前的对手联合,最多跟我们的实力差不多,打的时候,我带上生态园保安。”
“也难,保安总不能每天晚上都来吧,财叔肯定会叫人监视酒家。真打的时候,保安赶来也来不及。”板寸头也说。
我跟十几个哥们都无语,板寸头的话,上午我就想过了,确实是一个难题。财叔要动手,肯定很突然,保安也真的不能每天晚上都跑酒家。
“娘的,事情又复杂,财叔这个老家伙,要是被灭了,得让他以后都不得翻身。”黑牛说完了,抹一把泪水,又继续他的美容行径。
是很复杂,我脑袋大,端起茶喝,感觉十几个哥们也都脑袋大。瞧他们都目光专注着一个地方,就是在想心事的样子。
“他娘的……哇靠!”黑牛连说带叫。
我瞧着这家伙,真他丫的会折腾,钳子拔着人中的胡子,不疼才怪。眼泪垂在鼻子两边,还挺顽强地横着心死命拔。
“行了,慢慢想,今晚开始,我们的人都要事先埋伏好。我也会每天晚上,都在现场附近。”我说着站起来。
“你还要跑那里,找你干妈呀。”
许彪一说,十几个还是脑袋挺大的哥们,立马就变成牲口,都是“嘿嘿嘿”地笑。
“嘿嘿,雪姨呀,有钱又是美,瞧那皮肤真嫩,前面……”黑牛说没完,皱着臭脸钳子也拔,然后看着钳子粘着几根短又黑的胡子,还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我也笑,我是要到杜莉那里,他们说干妈就干妈。走出保安室,瞧着白柳走出酒家大厅,看见我稍胖的身子小跑而来。
稍胖的白柳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