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嫂子来了,你要不是为她纠结,就是让她好幸福,还能想呀。”兰姐说完了,手掩着小嘴巴又是大声笑。
“切,我嫂子爱我,我也爱她,我让她很幸福,不行呀?”
我说着,兰姐又笑:“当然行,不过我也说过了,你嫂子来了,是自找纠结。”
“行,你懂,我让青岩庵那位师傅,跟我妈洗脑。”我又说。
兰姐又笑:“你嫂子二十几天后就要结婚了,来了又回去,现在说还有用嘛。”
我也点头,感觉兰姐说的也对。
“喂,你坐呀,看姐看得好过瘾呀。”兰姐说着又是娇声笑。
真是的,我又受了莫白之冤。我是后方疼不想坐,兰姐却说我故意看她。
行,我才不想白白被冤枉,手往兰姐的羊毛衫口子伸,还被羊毛衫遮盖了。也说:“谁叫你故意让我看的。”说完了,手也感觉着饱也温。
“嗯!”兰姐出一声,身子还直一下又笑。
天,我手才凑着饱也温的雪肤,兰姐身子一直,雪肤也更加饱和薄,她还笑。这一笑更加不得了,好温好软,柔柔地好颤,颤出挺棒的回力感。
行了,兰姐粉也温确实饱,但我也无心跟她怎样,还在为嫂子纠结。手出来也说:“我是被我妈打的地方疼,才不坐的,你还冤我。”
“疼得不能坐呀,哎呀我瞧瞧!”
兰姐说完我立马昏,看来,我的牛仔裤又得往下移。
“到里屋,姐瞧瞧。”兰姐站起来又说,手还拉着我手臂,往里屋带。
没办法,我放下茶杯,走进里屋。
兰姐是真关心呀,不等我动手,她的双手已经朝着我的牛仔裤伸。
“我自己来。”我说着,自己动手。兰姐走到我后方,还提前往下蹲。
我的牛仔裤下放了,立马听到兰姐如惨叫般的声音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