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要怼上胡三刀。
现在是,我带着人压上来了,前面后退的吃瓜群众,也是往上压。这样子,无意中,形成了两边冲财叔的人夹击的局面。
老子打了多少次了,没经险也打出经验。手里的扁担在挥,也在观察着财叔的人。瞧着已经被前后夹击,渐渐聚集的人数,应该是财叔的人马也尽出。
“胡三刀,老子来了!”我大声又喊,就是让这家伙对我注意,少让许彪的人往地上趴。
“叶天!娘的,连财叔也两次被你阴了。”胡三刀的声音也响。
我不管了,朝着胡三刀那边冲,手里的扁担也不闲着,谁挡我,是自己找揍。
“吧”地一声响,我朝着一个家伙肩膀打的扁担,突然被一根木棍架住。
架住我扁担的木棍好快,我还来不及目光往拿木棍的人溜,木棍立马向上一震,将我的扁担震得向上弹起。
“呼”!木棍趁着我的扁担弹起的瞬间,从下方贴着扁担,朝着我扫。
好身手,我握扁担的手,立马前后转换,扁担也随着尾部变成前端,将扫过来的木棍拨开。
又是“吧”地一声响,木棍被我拨开了,我也目光往提木棍的人瞧。
“雷广通。”我声音不响地说,手里的扁担又出手,手又是前后转换,扁担朝着雷广通的肩膀就敲。
雷广通是好手,但比白柳的老公和胡三刀,还是低了一个档次。
“吧”地又是一声响,这家伙也“哇”一声,肩膀被我的扁担敲了一下。
我敲中的扁担,是刚刚前后转换的,敲下去的力道不大。雷广通是中招了,但还能身子往一边闪,手里的木棍一挥,朝着我的大腿就捅。
“给老子闪开!”我说着,脚往一边踏,身子跟着移。
“呼”地,雷广通的木棍捅了个空,我的扁担又出,朝着这家伙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