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着我腿上放。
搞什么?干妈这个造型,是要疼我,还要让我疼她呀。
不对,我感觉,这个无良的干妈很干妈,修长放我腿上,藕臂朝着我也拢得更加用力。这样就是很干妈,很疼干儿子的模样。
“财叔不敢要你的命。”雪姨又说。
我抬起脸也大声说:“放火烧我的茅屋,还不敢要我的命呀。”
“那不一样。”雪姨说着,疼我还疼不够的样子,手又朝着我脑袋移,将我的脸又往她成熟的饱和香凑。
“什么不一样?”我还不爽。
“放火烧你的茅屋,就这地方,想找到放火人根本不可能。”雪姨又说。
我笑,干脆不说了。
“财叔想冲你怎样,也得想想你的后边。我感觉吧,他叫人冲你放火,你就是有事,那个放火人也会被灭口。”
雪姨说完了,我也说:“他能这样干,就会找别的机会。”
“这种事,我们只是猜测,只有你自己担着点呗。”雪姨说着话,还真很疼我似的,温温的柔手,朝着我的后背轻轻地抚。
我却是“切”一声,早知道这样,我今晚跑县城得了。
这个干妈,是受了财叔的委托,但却没跟我谈出啥,更没有帮我分析出什么结果。
“喂喂。”我又小声说。
“哎呀,休息吧,人家多累你知道嘛。”雪姨说话的样子好像是在撒娇,说完了,还真的打个哈欠。
行行,我也不说了,真是的,说了也没用。
“干儿子乖,休息吧。”雪姨说完了低声笑,手又将我的身子,往她凑得更加重。
我不说话了,还别说,干妈很干妈,也真会疼人。那就关上眼睛,感受着成熟的温也香。
真的好美,我感觉,好像我比雪姨还快点迷糊。只感觉着干妈很干妈,我这个野生的干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