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姐好重地叹口气,又说:“我要是你嫂子,我非你不嫁,这样苦的爱,要是能在一起,那种幸福。”
“喂。”我出一声。
搞什么,兰姐这样说,却将我的手往她好饱的短袖衫放。
好家伙!我的手一上,就明白兰姐只是仅此一件。虽然不是昨天中午那种明明白白,但却也照样饱,照样温和柔。
“兰姐,你那样说,还要我这样。”我又说。
“嗯,我很矛盾,我不敢爱你,但却真的喜欢你。”兰姐说着,“呼呼”的声音又是好响。
“亲我,我喜欢你,不敢爱你。”兰姐说着,双手朝着我的脸颊放,将我的脸往仅此一件的短袖衫凑。
我昏,仅此一件的短袖衫,饱得衣襟也稍开。好圆好粉的柔和白,也是影影地不是一般美。
好香,青草味的芳香,纯也透着田园式的狂。
好软,真的,我亲着,软软又是好有回力感。
得了,我抬起脸,真不想跟兰姐玩出啥,别跟昨天中午一样,搞不好就是刹不住。
“我回去了,没办法,我可能真会爱上你。”兰姐说着,“咯咯咯”地笑。
我也笑,这个村嫂就是敢说敢做,却也带着刹车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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