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我旁边走。
我正在刷牙,漱口完了,边洗着脸,边将昨晚的情况说一下。感觉护士姐的脑子,间歇性地,有时候灵光一闪就能闪出好主意。
“那还用想,肯定是明叔叫人。”许珊珊也说。
我洗完脸站起来,看着许珊珊:“不可能,明叔也知道,我正找借口想跟他再战。他叫人,不是给我送借口嘛。”
许珊珊眨着长长的睫毛,也点头:“看来你还没傻。”
“你才傻,快点,帮我下米做早饭,不然我不说了。”我说完了,笑着往荔枝树后的桌子边坐。
“你自己不会呀。”许珊珊也说。
我又笑:“那你别想听我,再说昨晚的事。”
“你去死。”许珊珊小声骂,娇也柔的手,朝着我的后脑勺,“噼”地就一粉掌,才往茅屋走。
我乐大,护士姐为了听我说昨晚的事,硬是得帮我淘米做白粥。
护士姐搞定了,走出来也说:“我感觉,应该是雪姨。”
“理由呢?”我问着,瞧许珊珊走到我旁边,往椅子上坐。
好家伙,我感觉,护士姐粉粉的雪肤,还挂着细细的汗珠。纯纯的芳香,真的就如渗着露水一般,纯得有点甜。
“雪姨冲你搞阴谋,还需要理由呀。”许珊珊说着,伸出手拿过我手里的毛巾。
“谢谢。”我是真心地感谢,许珊珊很勤快,又要帮我将毛巾和牙刷,往茅屋里搬运。
哇靠!许珊珊听我说谢谢,只是笑一声,然后抬起靠向我的雪臂。另一只手拿着毛巾,朝着洁净好丰盈,汗水好多也好香的粉臂尽处抹。
可以这样吗?护士姐抬起的粉臂,纯纯的芳香是更加浓,但不应该呀不应该。
“看什么,我帮你下米做白粥,不能用一下你的毛巾呀。”护士姐说完了,毛巾还换手,然后移向另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