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无良干妈,笑声不高,但好软。隔着手机,我好像还感觉着,她笑出来的满满清香。眼前也好像浮现着,成熟的干妈,成熟特别饱也是白的前方,随着笑声柔柔地颤。
“干妈就是在被单上,跟你说话的。而且,还是什么也没有。”
雪姨说着,没有笑声,只是发出好着急的“呼呼”声。
我的天!我又笑出声。又是转脸看一下,也看着我的白柳。
“行了,干妈呀,二姐还坐我身边,你说话要有干妈的样子。”我说完了,笑得手往草地拍。
真的,夜里无聊,跟无良的干妈来个电聊,打发时间真不是一般地好。
“你干嘛,拍到我腿上了。”白柳突然也大声说。
我傻,真的,我拍着草地的手,真的拍到白柳,好白特别圆的雪腿上了。
“白柳也在呀。”雪姨小声说着,又是低声笑。
玩吧,要没有白柳来了,我才不想跟无良的干妈聊得太久。现在白柳陪着,我就想聊,什么干妈干女儿,干儿子干什么干的,又是乱我也喜欢聊。
“干妈,那你跟我这个干儿子,边说话边忙碌,双手放好。”
我才说完,白柳“咯”地笑。
“哎呀,你这家伙,干妈那有什么?不过,你这样说,让干妈……”
哇靠,雪姨话说没完,怎么搞的,我突然又听见,好着急的“呼呼”声。
“干妈,注意点,二姐听得见。”我说完了,笑得往草地里趴。
“噼”地一声响,白柳娇手朝着的后脑勺就一巴掌。
“嗯!别管她,干妈只疼你。嗯!”雪姨说着,又是“呼呼”的声音响。
我倒,又是傻。这个无良的干妈,不会真的好无良,也真的正在忙碌了吧。
“喂喂,二姐还想跟我聊,你有事就说。没事我下了,二姐要亲我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