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唧唧”地咂两下嘴巴:“你的意思,就是我们,要抓住对方乱了阵脚的时候,将他们打散。”
我才掰开一只大闸蟹,目光从红灿灿的蟹黄往二豹朝。也说:“就是这样,对方阵脚一乱,我们就借势猛冲。就有将对方冲散,然后逃走的可能。”
我说完了,吃一口蟹黄。好家伙!那种香,真不是一般地香,也是特别地鲜美。
许彪也是摇头:“人数少人家好多,对方就是乱,也只是暂时。”
我咽下香又鲜美的蟹黄,也说:“暂时就是机会,只要你们这些人,带好各自的哥们。瞧着光明村的人一上,一齐发力,就有胜的可能。”
“行了,反正横竖都要打,我们不打,明叔也会动手。到时怎样冲,叶天,你说。”黑牛说话就如水牛在吼,说完了,脸一仰,将一罐啤酒干了。
我正啃着蟹肉,将半只大闸蟹放下也说:“跟我们在县城西关打的时候那样,放窜天猴。窜天猴一响,大家一齐呐喊发力。”
“行!我们的人数少,但借着气势一拼,能不能胜,就瞧这几分钟。”张南说着,也是往嘴巴塞进一块牛肉。
“他娘的,这大闸蟹就是香。”
我才一说,“嘿嘿嘿”一阵笑声响。
黑牛的笑声最浑厚,也扔给我一根香烟。
我又是点上香烟,也说:“我们只能赢不能输,我们赢十次,输一次,我们就输不起。”
十几个哥们,都是点点头。
“这样子,不如我们先搞事。”许彪也大声说。
我也点头:“最好,跟对方约好了,还是在老地方,就是那个废弃的化工厂工地。”
“这个,怎么约到时再说。现在可以说,我们是准备好了,不如先搞事。”许彪说着,又是递给我一罐啤酒。
“噼”地一声,我又将啤酒罐拉开,“咕噜噜”一口气就半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