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来,也响起一阵笑声。
“哇噻,凤兰,你又坐在叶天的摩托车后面干嘛?”一个哥们,瞧着兰姐跳下摩托车,笑着喊。
这好了,笑声立马热闹起来。
“喂,我是在半路,碰到叶天的哦。”半姐也是大声说。
我笑,打开摩托车后盖,拿出一条软包华。
“哇靠,又是抽这烟。”好几个哥们都是笑着说。
“分。”我说着,将两包香烟往距离最近两个哥们递,自己也撕开一包,一根一根地分。
兰姐坐在我身边,看着我的香烟也说:“你一个月才多少工资,抽这烟。”
“喂,凤兰,你心疼啊?”一个哥们也是大声说,然后大笑声又起。
兰姐冲那个家伙翻白眼:“你们,抠,抽最好的香烟,是软包红壳双喜。”
“你才是软包。”那哥们又说。
这好笑了,这话立马让笑声达到爆棚。
兰姐也是“咯咯”地笑:“对呀,我软包,我敢不敢来。”
山村里,这种话题也是最热闹的,立马一大群身影,都往我们身边移。
“喂,叶天,昨晚在县城看见你,跑县城干嘛?”一个哥们说完,抽一口香烟。有点贪婪似的,响起将烟雾吸进去的声音。
“跟人约战!”我干脆大声说。
我一说,现场的笑声也安静。
兰姐的声音也响起来:“什么约战?打架了。”
“对,跟几天前,跟我打的人约战。”我说着,也吸一口烟,目光也扫着一张张,都是闪着香烟亮光的脸。
“几天前,不是说你赢了嘛,怎么对方还敢打呀?”另一个哥们也问。
“嗨,人家不会请帮手呀?”又一个哥们也说。
我点头,又是吸口气不说话,先听听这些哥们怎么说。
“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