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东西打起来不是一般疼,又不会让她儿子残废。
我不用跑多远,转身朝着茅屋后的松柏树跑。
“你跑呀!”我妈大声吼,肯定是追上来。
我跑到松柏树下,双手朝着树杆一搂,就跟猴子似的,蹭蹭往上面攀。
打呀,我攀上松柏树,离地面最少五六米高,坐在一根树丫上面,朝着我妈俯视。千万别攀荔枝树呀,荔枝树最容易登,山村里的女人爬荔枝树毫不废力。
“你下来!”我妈大声喊。
“哎呀,姐,叶天又怎么啦?”这是富婆们的声音。
哇靠,我坐在松柏树上,突然好感谢我亲爱又慈祥的妈。十几位富婆,都是站在树下,我往下瞧,真好看。富婆们好清凉的衣服里,造型各不同,但都是粉和饱。
“这家伙,你下来!”我妈大声喊,竹子往树上指。
富婆们都是抬头往树上瞧,立马全部手掩着嘴巴,肯定是笑了。
我目光往站远点的许珊珊溜,瞧她没有抬手掩嘴巴,也是在笑。
“下来!”我妈大声喊,手里的竹子还朝着我,好像是捅鸟窝似地捅。
捅呀,我妈手里的竹子,也就一米多长,再加她身子还有手的高度,想捅到我还远着呢。
我坐在树丫上,双脚垂在下方,很悠闲了我。
“下来!“我妈又喊。
“你走,我就下来。”我也说。
我妈声音好高:“你不下来,就不是我儿子!”
“随便你。”我也接上。
“叶天!小心呀!”云姐突然也大声喊。
“没事!”我说着,垂在下方的双脚,还荡了起来。
好家伙!我坐在树上,坐得高也看得远。突然发现,柳云湘也朝着这边小跑。
这个大凶女人,好凶的一边可是受伤的。太饱了,小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