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死她,急得她流了更多的香汗。然后,手也拿起两张抽纸,朝着雪姨举得好彻底的藕臂下方伸。
“你别假好心。”雪姨还是不爽大了的样子,不过,举着的藕臂也没有放下。
我笑,手里的软纸,轻轻抹着干妈丰盈尽头的香汗。
很柔,这是我手碰到了的感觉。确实是柔,跟她粉粉柔线的左右差不多柔。
我帮雪姨抹完香汗的手收回来了,才说:“昨晚我让许彪那样干,跟张天德有关系。”
“我不管什么张天德,你说过了,近期不会动我的房地产,你说话算不算话。”雪姨说着,自己拿着抽纸,又是抬起另一条藕臂抹。
“嘿嘿!”我先笑才说:“干妈,我说过的近期,差不多要十天了。”
“你的意思,就是要开始动我了,是不是?”雪姨说着,放下藕臂,美眸冲我瞪,也是“呼呼”地出声。
我差点又笑出声了我,我跟这位无良的干妈,玩了多少次了,结果事情都是在带着颜色的气氛中解决的。
现在雪姨跟我又要解决问题了,气氛的颜色也悄悄地上来。瞧她“呼呼”的声音响起来,一字领中,柔又是弯度好美,好深的粉线,也是柔柔地上浮。
“说呀。”雪姨声音又出,抬起手,朝着我的脑袋轻轻地打一下。
“我跟你说吧,我是要动你,也是动张天德。”我还是笑着说。
雪姨也点头:“你不将我当干妈了?”
我真的笑出声了,这位无良的干妈,动不动就是抬出干妈两个字。这是老套路了,她却老是要用上。
“你有没有将我当干儿子?”我笑着说。这话题也是老话,我问过她好几次了。
“我没将你当干儿子呀?”雪姨说着,突然丰盈的美脸朝着我凑,带着成熟香香的娇红,冲着我亲一下又离开。
我又是笑出声:“干妈,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