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模样,我感觉她是跟我来软的。搞不好,还棉花糖还软。
“你笑什么,你好得意是不是?”雪姨的口气终于透出不爽,清澈的美眸却是带着嗔。
“干妈呀,你说啥呀,我听不明白。”我也笑着说,端起茶喝一口,又将茶杯往雪姨丰盈的嘴巴凑。
雪姨美眸又是冲我嗔,却是张开丰盈的嘴巴,往茶杯凑也喝一口茶。
我的天!我差点笑又是佩服。雪姨真忍得了气,前天晚,才在苏红的妈面前被我亲得赶紧溜,现在来了,搞得又是我的干妈。
雪姨将茶咽下去了,站起来也说:“到你茅屋。”
我“扑”地笑:“干妈,大白天,到我茅屋干嘛?不能等晚呀。”
我才说完,雪姨立马翻白眼:“到你茅屋边说话。”说着,往外面走。
行,到我茅屋说话也行。我站起来也走,还是那句话,雪姨要跟我来硬的还是软的,我都奉陪。要玩也行,我陪成熟的干妈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