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带着懒懒的模样,成熟的韵意就是足。
“喂,我让地龙上午来一下,我跟他不客气。”雪姨走进来了,小声说,然后伸出手,朝着我的脸上揩。
“你又要揩油呀?”我看着这个无良的干妈说。
“扑!”雪姨笑一下,揩着我脸的手,往我的眼前放。
我也是张大眼睛,原来我脸上,还粘着一根,应该是她昨晚留给我的头发。
雪姨又是抿着丰盈的嘴巴笑:“我说让地龙上午来。”
“不用,来了也一样。”我的口气,真有点不爽。这个无良干妈,现在终于怕我会灭了地龙了。
雪姨胖柔柔又带着温的手,朝着我自认挺健美的后面,轻轻地拍一下。才说:“你还当真呀。”
我将放好水的铁锅,往电磁炉上放,手朝着昨晚被她的高跟鞋顶翻的桌子指:“你瞧瞧,那是你碰倒的。”
“咯咯咯……”雪姨又是响起连串的笑声,小声又说:“要怪你耶,你那样凶,将我当干妈呀。”
我靠!我不想跟她对眼了,往里屋走,拿着牙刷毛巾洗脸算了。
这个无良的干妈,说到这个,声音又是低低的,眼神照样透着嗔。那神情,真的是好像被我欺负惨了似的。
我往水沟边走,洗完脸走回茅屋。瞧雪姨,还真的将倒在地上的桌子收拾好了,也坐在桌子边。
我往这个无良的干妈走,还是说起刚才她要让地龙来的话:“你怎么想到,要让地龙来呢?”
“行了,你是我干儿子,地龙是我侄子,还真要当仇人呀?”雪姨说完了,又是嗔着我。
我坐下也点头:“那地龙挑事的时候,有没有想到你说的那样?”
雪姨美眸还带着嗔:“你不也没想到我说的那样,就是你们都没想,我才这样说。”
我笑着做个鬼脸,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