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名,更是想亲自去看看水公子究竟是不是生病。略尽微薄之力。可惜,还是无缘。”
苏小舞一愣。心下悄悄地记下一笔。又是谣言,她倒要看看,究竟有多少事情是误会,究竟是谁在背后策划这一切,究竟是为了什么?
“见倒也不必了。”苏小舞转回头,双眼无神的看向头顶上有些灰蒙蒙的床盖,“他得的什么病我已经知道了,你即使去了,也治不好他。”
端木齐反而兴致勃勃的追问道:“苏姑娘大才,居然能知道这是什么病,可否告知在下?”
苏小舞闻言莞尔一笑,这端木齐倒是好脾气。她刚才误会他,他也没有半点不悦,说到底他是她的救命恩人,他从一开始也没有用这个来压她。看来以往说神医脾气都很大,是谣传。
也许,神医之所以脾气很大,也是别人惯出来的。苏小舞忽然突发奇想,本来神医也并不是这样,但是求他的人络绎不绝,久而久之也就养成了那种特别讨厌的倔脾气,或者有些神医就想方设法的拒绝,便频出怪招,提出一些很难达到地要求,从此神医难求也变成了惯例。
端木齐见苏小舞陷入沉思,也不打扰她,静静的在一旁坐着。其间还起身把小二送进来地茶水倒好,扶起苏小舞,把温热的茶杯送到她嘴边,动作熟练而自然。
苏小舞挑了挑眉,看样子这端木神医还是经常干这种服侍人地活啊,没想到居然还是个新好男人。“水涵光得的是一种遗传病,大约是十几万人里可能出现一例这种病症,起因大约应该是父母近亲结合的缘故。”苏小舞喝了茶润了润喉,干渴的喉咙重新恢复过来,声音也圆润了许多。
端木齐连忙放下茶杯,掏出一个随身书本,磨墨润笔一气呵成,速度记下苏小舞所说的这些,然后双眼放光的等着她继续。
苏小舞疼得呲牙咧嘴,这家伙好学就好学吧,可是他居然还能知道把茶杯好好放下,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