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测。他心情沉重走回宿舍,给马克打电话,没人。入睡前,他又打了,还是没人。
第二天一早他开车到了卡林顿,不少人已经聚集在那里了,比第一天人还多。最后马克和警官来了,警官这次脸色很严肃,给每个人发了一张复印的地图,要求他们分成几个小组,包干地图上画着圈的几块地方。正当人群在唧唧喳喳地分组时,突然大家沉默了,马克站到咖啡馆台阶上,取下颈上的十字架项链,抓在手中,眼泪哗哗地淌了下来,“主啊,请您帮助我。”他不断重复这句话。
人群中有不少人画起十字,女孩子在掉眼泪,他不信教,也在心里祈祷,似乎真有个上帝会理清人间男女恩怨。
一天的劳累,依然毫无所获。那天搜索他没有再见到马克。晚上七时接到马克的电话,说毫无消息,想到他这儿谈谈。他说:“你肯定累坏了,还是我到你那儿。”马克没有拒绝。
马克从一大堆林奈特的照片中抬起脸:“从今年年初起,我就要求结婚。我想有孩子,她不愿意,我问她爱不爱我,她说很爱我,但还没有准备好做我妻子。”
“上星期,我们又吵架了。星期五,就是星期五中午,你知道西门那片大草坪,老有人在那儿晒太阳。”
他当然知道那块大草地,穿比基尼泳衣晒太阳的女人,有时把身子翻过来,背朝天把乳罩解开,这是校警允许的最高限度。过路的人,忍不住都要看上几眼,虽然都装着见惯不怪。
“我走过那儿,看见一个女人俯在地上,上身那么熟悉,一看是林奈特。我走上前去,尽可能平静地叫她,她抬起头,朝我笑。”
“‘亲爱的,东方女子不这么晒太阳。’”
“她说,‘我就这么晒太阳。’”
“我笑着说,‘白种女人皮肤惨白,要加颜色,东方女人颜色正好。’”
“她突然手撑着地抬起身,两个r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