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面子也没有了。”他似乎把这些话在心里准备了很久,却是很真诚的。
她听着,拼命控制住自己,不让泪水往眼睛里来。他说了一连串的话,最后说:“因此——结婚的事,我想说,有小月桂做我的妻子——”
她伸手捂住他的嘴,“我没有说过这话,别提这个事。”
“听我说。”他掏出一个精美的天鹅绒盒子,打开来,里面有一枚亮闪闪的钻戒。
“其扬。”泪水终于冲进了眼眶,但是她还是忍住了,没有让它流出来。她竭力露出笑容,把盒子拿在手里,不接这个话题,只是说:“我想请你亲自出马做一桩事,不知你肯不肯。”
“请说。”他拿起她的手,把脸放在上面。
她边抽回自己的手,边说:“荔荔明天就到黄山拍外景。目前孙传芳与南军大战,皖南离战场不远,败兵转眼变强盗,兵荒马乱,容易被人乘乱偷袭,我不放心。你既然做了长江各码头山主,我求你再走一趟,保护她一次,好吗?”
“我可以派最可靠的人做保镖。”余其扬说。
“不,不,我有点心悸。上次师爷只是半心半意来诈我们,已经弄得差点出人命。三爷说得对:其他人打荔荔主意就更麻烦。出了上海,局面就更不知道了。这次你一定护她一程,答应我。”
他不知说什么好,叹了一口气,才说:“你应当明白,这不是很方便的事,荔荔这个小丫头,不是听话的年龄,我怕——”的确,他现在看见荔荔比谁都害怕。
“我根本不相信那个事,一疑心就犹豫。像黄佩玉那样事到临头,还怕此头为难,那头得罪,结果死无葬身之地。你们两个人,”筱月桂决断地说,“我不愿意失去任何一个。其中任何一个不在了,我也就不在了。”
她心里只有这两个人,只有这两个人能让她流泪,不顾一切,甘愿承受一切牺牲。她说:“荔荔电影拍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