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她如何解释得清白?
等到她清醒过来,把这事再来回仔细想想,只有一个办法,她必须自己来治疗这个伤口,不然,她简直无法再活下去。
第二天上午十点李玉回来,筱月桂通常这时已经梳洗完毕,坐在花园吃早点喝牛奶。李玉发现秀芳为筱月桂准备的早点却一点未动。她与秀芳各有分工:她负责在戏园照顾筱月桂,并且总管家务经济开支;秀芳则是照顾这个家,收拾房间,换洗衣服,如果筱月桂在家吃的话,她便买菜做饭——她们俩一个主内一个主外。一般她们总留一个人在家里,不管筱月桂在不在家。
这两个女人关系很好,互相挺照应。可能筱月桂付的工钱相当高,也可能是因为筱月桂对她们很信任,两人从无掂酸争闹之事。
李玉端着牛奶去楼上,卧室门大开着,筱月桂还在床上,不过黄佩玉不在。黄佩玉留宿在这里,一般起床较早,这时也应该早走了。
筱月桂听到声音,睁开眼睛,问:“几点了?”
“还早。”
“我头有点痛。”筱月桂欠起身来,靠着床头半依半坐,她头发蓬乱,眼泡虚肿。
“不舒服?”李玉说。
“我喝了点酒,昨天晚上。”
“黄老板昨夜没来吧?”李玉很聪明,马上猜着了。
“阿其来了。”筱月桂接着说,这种事她从来不瞒两个佣人,瞒也瞒不住。
“小姐,为什么不——”李玉说了半句话,突然停住转过头,“我去给你准备点醒酒的汤。你先把这牛奶喝了。”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筱月桂说,“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想法,尤其是这种事,勉强不得。”
“你总是为阿其说话。”
“这次我不想为他说话了。”筱月桂喝了一口牛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