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道道的,更少得可怜,看来这个姓汪的小子还是个有心人。
“柳教授若有时间,我们可以去看看,实验田离这里不远,西山坡上开出的几十亩丘梯田,我们有意用了产量不高条件不太好的田,看看有什么成效。开车去不用半个小时。”
台上竟唱起了英文歌,“红河谷”什么的,那些词有一大半唱错,也照唱照舞。柳璀不由得皱了皱眉,抬起手腕看表,离晚饭时间还很早,反正她已经说明了自己的态度,谅这汪主任也不敢再用什么迁移费的事来麻烦她。机会难得,这个汪主任,迁移办的,是什么动机来管基因水稻,就不去管他了。
“高产种植,是安置移民的一个重要环节,”汪主任好象明白柳璀心里还有疑惑,“这是我们工作的重点。”他再也不说什么迁移费的事。
“闹事”的群众
不管柳璀跟汪主任一起出去是什么冲动,她不久就明白上当了。
汪主任兴奋地用手机立即布置,一辆不知藏在哪里的银色奔驰开了出来,停在酒店门前。那车与这个半生不熟的城市完全不相称,跟这个旅馆倒是挺般配。一直坐在一旁一声不响的女子,说是迁移办的干部,也陪着上了车。她穿着套裙,但是披了根法国皮尔卡丹的花丝巾,妆化得极浓,眼影闪闪发亮,口红用了与丝巾一样的大红。柳璀看了看这个打扮过分的女干部,想起了陈阿姨和母亲那样当年的女干部,最讲究也不过是有束腰皮带的蓝咔叽列宁装。她知道这是不能比的事,但是她不想与这个女人搭讪,就坐到了司机边上的前座。
车开出去五分钟后,她感到此行大为不吉――他们的车沿着新城最豪华的横贯大街浣纱路开,刚接近良县政府所在的中心花园广场,就被一名警察拦住。
警察举手拦车,低下头看窗内,问司机什么单位,说是得检查证件才能放行。但马上他看到了汪主任,就敬了个礼,交换了几句话,就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