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裘利安问闵:“你的身体怎么有一种气味,以前没有闻到过。”
“用了香水。”闵简单地说,抱他更紧。
裘利安咬住她的耳朵说:“我绝不再相信你,我知道你,又在玩什么魔术。”
闵笑了,为了让他着急似的,稍稍过一会儿,才告诉他:这是母亲留给她的一种药,麝香。
他觉得不对,不是什么香料,只有她脱掉衣服裸体时,他才能闻到这种性刺激的香味。如果她只是用麝香沐浴了,然后跑过来,那不能解释为什么她越是性兴奋,香味越浓。香味浓郁时,他似乎像在北京鸦片馆里那样不能自已,性欲在血里潮涌沸腾。并且,他再也没有以往早晨偷情的那种危险不安的感觉,虽然还是注意时间,但已不干扰他们的享乐
她肯定没有说出全部秘诀,不过他暂时不想弄清楚,他知道他不会弄得清楚,即使说全了,他也不会弄得清楚。
在北京,那是特殊的局面。只是现在,他又失去控制,迷醉在她的肉体之中。两人关系继续不继续,仍是由不了他。
又一次欢乐之后,一个从来没有想到过的念头突然跳进他的头脑。
“会有孩子吗?”
裘利安扔出这句话来时,闵愣住了。“想要孩子?”闵反问一句。
“为什么不呢?”
“这样你就得和我结婚。我以为你是不愿谈这事的。”闵不无怨尤地说。
裘利安说:“好,好。”他本意是想问这是什么原因,不是问后果。他一向认为很能对付女人,无论怎么样的女人,被女人这么问时,既是考验也是调情,当然也是预防的必需。他笑了笑,问闵:“这么久为什么你没有怀孕呢?”
“因为不必让你伤脑筋:结婚或是不结婚。”
裘利安被她的犀利刺了一下,很不舒服。他想知道她和郑为什么没有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