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这不知高低的丫头是他的第几个女儿?”
“好象是老六。”
“哦,老六,”笑声里夹有一种暧昧的鄙视,那种盯着我看的目光,仿佛在从头到尾地剥开我,检验我。劳资科的人经手着近万人职工,对我父亲的什么事,却比我清楚得多,他们的档案袋掌握职工的命运。
我委屈极了,费了好大劲才没让泪流下来。我的脚步跨出这间办公室后,心里很害怕,怎么人都有好多秘密?而且一下冒出来,令我惊吓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