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线索。”
她微微诧异,本是随便问问,没想到还真有另一半。她随手撩起帘幔用乌金倒钩勾住,才问道:“你还有兄弟?”
身后的男人应道:“不确定是男是女。”
连是男是女都不知道!“为什么?”她疑惑地回转身到他身边坐下,很自然地挽着他的手臂。
宗政无忧面色平静道:“当年我母亲产下两子,大出血昏迷三日,醒来后得知其中一个是死婴。她悲痛欲绝,找到死婴的尸体,发现那具尸体并无她昏迷前所见到的胎记,所以她不相信那是她的孩子!但又不知那个孩子究竟去了何处?”
难道是被掉包了?皇宫之中,谁有那么大的胆子,谁又有那样的能力?这么多年,那个孩子是生是死,也未可知了!漫夭感觉到他虽然面上无波,但他心里并不平静,她伸手去握住他的手,无声的安慰,问道:“当时你父亲不在吗?”
宗政无忧眉心微蹙,道:“三王叛乱,他在城外应敌。”
漫夭微微凝思,“那产婆……”
“死了。所有有关之人在死婴被识穿后,一夜消失。”宗政无忧目光倏然冷冽,又道:“后来查出,在我母亲生产前一日夜里,产婆私下见过皇后宫中总管太监。”
漫夭蹙眉道:“你的意思是……这件事和傅筹的母亲有关?她为什么要那么做?”
“这些事说来话长,以后慢慢告诉你。”宗政无忧拉着她的手站起来,叫人进来伺候他们梳洗。
十一月底的京城,一片冰天雪地。
这一日空中无云,阳光投照在道路两旁的积雪,反映出刺眼的冷色白光,铺天盖地笼罩着这座本就冰冷的皇宫。
北朝年轻的皇帝下了早朝走在寂静深宫的道路上,他面色沉寂,目无表情,一身明黄色龙袍,彰显着至高无上的尊贵,额前十二道长长的冕旒遮挡了他年轻却满含沧桑的双眼,透过冕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