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血色也无,她看了眼傅筹,也不说话,径自推开宗政无忧。
身份,在这样的场合永远是不可跨越的鸿沟。
傅筹伸手来扶她,语声温和客气,“多谢离王如此关心本将的夫人,本将十分感激。今夜为离王选妃之宴,离王不宜离开大殿,还请回吧。本将自会带容乐让御医查验伤势并妥善处理,就不劳离王费心了。”
漫夭望着傅筹向她伸过来的手,她薄凉的嘴角浮出浅淡的讥诮,但最终还是将手搭了上去。
宗政无忧自嘲的冷笑,她的选择,令他的一切情绪以及行为都变得更加的可笑。他放开了她,面无表情地转身回到了他该回的地方。
孙雅黎眼光一转,走到漫夭身边,用手摸了摸漫夭撞上的犄角,神色疑惑道:“这个犄角也没有多利,怎么将公主伤得这样重?”她说着似乎觉得不妥,立刻调转口气,“公主千万别误会啊,我不是说你故意的……不,不是,我的意思是……唉!都是我不好,我刚才跳舞害公主烫伤玉体,想邀公主共奏一曲,又害得公主受了伤……看来今日,雅黎是没有福分得公主指教了。”她看上去似乎真的很自责难过的模样。
这女子可真会演戏。漫夭冷笑,此时的殿内,已有人小声议论开来。
“没见撞得有多重啊,怎么就连站也站不稳了呢?”
“还不是怕丢人!为了逃避跟孙小姐对琴。”
“依我看,她这是哗众取宠,故意吸引离王的注意,尽管傅将军也很优秀,但离王可是咱临天国第一美男子,又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她哪能甘心看离王选别人当他的妃子啊!”
“嫁了人也不安分,不看看自己多大岁数了,还跟我们抢男人,她也不害臊!”
“启云国的女子都不用背女德的吗?”
“你不知道啊?我听说她从小是在冷宫里长大的,是启云帝登基之后才把她接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