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赛,对方已经给了他机会。
赛台上的这一幕,自然被各方的宾客看在眼里,一时间议论纷纷。
只是,他们都不明白,那些弟子如此霸道要做什么,毕竟一个赛台,只能留下一百人。
水沧澜此刻也不禁脸色微变,对于凌寒天在宗内的情况,他知道十之八九。
如今这么多弟子,只怕都是冲凌寒天而去的。
想到此处,水沧澜脸色有些阴沉地看向主持长老那里,这老家伙,究竟在干什么?
主持长老倒也没有发现阁主的目光,他此时也是看着赛台之上。
那三四千人聚集在一起,将凌寒天二人包围起来,其他人均是赶紧后退。
“你想必知道我们的意思,是你自已动手,还是我们动手?”
围上来的众多杂役弟子中,脸上有痣的青年开口,居高临下地俯视凌寒天。那眼神之中,充满浓浓的不屑。